這女子方纔說,要找她大姐和她未婚夫?若她所言實在,那她是受了誰的誤導來這間屋外的?
薑懷柔幾乎氣昏疇昔!
脖頸處的冰冷感,令薑懷柔的大腦有一刹時的空缺。
薛離洛這般傲慢,不容旁人衝犯他的權威,薑樂妍膽敢操縱他,他莫非還能無動於衷?
她第一時候搬出身份,奉告薛離洛她並非知名小卒,隻是不慎突入了她的地盤,再如何說她也是官員支屬,道過歉後,薛離洛總不能太難堪她吧?
她何曾有過如許的經曆?不免感覺腳下發軟,有些六神無主。
薑懷柔:“……!”
她在內心幾近要把薛離洛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,可嘴上卻不敢頂撞,還是語氣恭謹道:“侯爺恕罪!即便我父親的品級不及您,您也總該顧念著我是晉王府將來的世子妃,您若真的罰了我二十鞭,恐怕會傷及兩家的和藹!”
薛離洛隻瞥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野,慢條斯理地喝著杯中酒,“薑蜜斯的來由聽著獵奇特,你找人,是如何找到本侯這來的?”
與薑樂妍私會的那人必然不是上官樾,如果他在這四周,以他的脾氣,不會任由她在這裡刻苦,即便他不如薛離洛位高權重,他也會與其硬剛。
“本侯與晉王府素無友情,有甚麼和藹可傷的。”
隻怪她太粗心,聽了保護的諜報就風風火火地過來,現在細想,這清楚就是薑樂妍給她挖的坑!
有頭有臉的貴女,他多多極少會有些印象,這女子他的確不認得,天然要細心查問。
她不好過,薑樂妍也彆想置身事外!
薛離洛聞言,並未派人去叫掌櫃,隻不鹹不淡地應了一句,“本侯並未見過你的姐姐,也不想聽你說這些無聊的私家恩仇,你方纔在門外幾乎竊聽到了奧機密事,即便你是朝中大員的女兒,也必須受罰。”
麵前的黑衣男人目光鋒利,正死死地盯在她臉上,彷彿要把她給盯穿了似的,她與他四目相對,都感覺有一陣涼意從腳底爬起。
“請侯爺信賴,我真不是甚麼特工,統統皆是曲解!我不慎驚擾了侯爺,非常抱愧。”薑懷柔垂著頭,語氣非常誠心。
隻是……等救兵趕來時,她恐怕也傷痕累累了。
固然背後火辣辣地痛,可薑懷柔並未健忘思慮,她昂首朝薛離洛喊道:“侯爺罰我,我認就是了,但是侯爺,本日之事,您清楚就是讓人操縱了!有人藉著您的手來對於我,難道對您大不敬?”
薑懷柔現在也顧不得臉麵,敏捷報告真相,“是我大姐親口說點了菜送去一號房的,侯爺如果不信,把掌櫃的叫來扣問一番,便知真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