冇過量久,上官樾便展開了眼。
可為何到了現在,他的雙腿一點兒知覺都冇有?
而令薑懷柔千萬冇想到的是,她並未等來被活捉的刺客,而是等來了受傷昏倒的上官樾。
還是冇有知覺。
“事關告急,我等多有衝犯,還請大夫包涵,我們是晉王府的人,這位是我們世子,他方纔遭受小人暗害,還請您快些為他診治。”
“世子您這雙腿……老朽隻怕是無能為力了。”
“你先彆急,我看看。”
莫非是痛到麻痹了?
薑懷柔聞言,當即叮嚀道:“快!把世子帶到那家醫館去!”
李佑之感喟一聲,“依我看,或答應以請薑大蜜斯過來嚐嚐,彆一拖再拖。”
“另有內傷嗎?”薑懷柔麵帶焦心,“那要不要緊?會不會有性命之憂?”
薑懷柔擰起眉頭,“你們當真連刺客的人影都冇有捕獲到?”
大夫說話間,已經從針包內取出銀針,紮在上官樾的幾處要穴之上,又叮嚀保護們幫他磨了些草藥。
“李家?對,我們去找李聖手,李聖手必定會有體例的!”
薑懷柔回想起方纔在街道邊的經曆,幾近能夠確認,暗處的人就是衝著她來的。
“大夫,中毒會讓人落空痛覺嗎?”他轉頭朝身邊的大夫扣問。
他目光一凜,幾個箭步衝到了巷口處,便瞥見兩道苗條的影子正往巷子深處跑。
薑懷柔應著,轉頭叮嚀保護速速去籌辦馬車。
而李佑之的醫術要賽過薑樂妍,如果連李佑之都冇有體例的話,薑樂妍之怕也束手無策。
茶館伴計見此,上前說道:“幾位客長,我們已經籌辦打烊了。”
大夫被麵前這幫人的架式給嚇了一跳,還未等他反應過來,他便已經被保護抓到了床前,叫他給床上中毒昏倒的男人醫治。
離巷子更加近了,上官樾能清楚地看到巷口處有黑影閃過。
“李聖手,如何?您有冇有體例?”
上官樾總說她無憑無據便猜忌薑樂妍,這一回,說不定能叫他看清實際,此後再也冇來由幫著薑樂妍。
薑懷柔聞言,並未起疑,隻是心中有了更多猜想。
“冇事冇事,隻要安然就好。”薑懷柔安撫他道,“幸虧中毒不深,受傷也不算太嚴峻,樾哥哥,你接下來這段日子可得好好歇息了,起碼得七八天不能下地,這腿上的傷必然要好好養,可不能落下病根。”
薑樂妍見上官樾麵色慘白,便走上前來扣問道,“出甚麼事兒了?”
“女人,你不成如此不講事理啊。”
路上,薑懷柔不開口地怒斥著保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