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真是再好不過了!”上官靜沅眉開眼笑道,“本宮很喜好你調的這些,不必再改了,樂妍你這回但是幫了本宮一個大忙,讓本宮想想該嘉獎你甚麼好呢……要不如許吧,本宮保藏了很多奇珍奇寶,你隨便挑,看中甚麼都能夠帶走。”
這麼多的信封,可見薛離洛這些日子是把握了多少諜報,難怪他能如許理直氣壯地告密。
字據立下的時候,是幾天之前。
“陛下,您已經看了好久的奏摺,可彆累著眼睛了,薛貴妃派宮女送來了她親手做的點心,您吃一些吧。”
“氣大傷身,陛下還請保重龍體。”
禦案前,薛離洛再次開口,“陛下儘管派人再去暗中覈實一番,就曉得微臣所言非虛了。”
薑樂妍說到此處,唇角閃現一抹苦笑,“我曾遠遠地見過外公和母舅幾次,母親一再叮囑我,彆去他們麵前找罵,我看得出母親是馳念他們的,隻是冇有勇氣再去他們麵前,現在母親帶著遺憾走了,我想代替母親去處他們認錯,他們都是倔脾氣,我如果不主動去見他們,隻怕他們永久都不會想起我來。”
“陛下請容微臣跟您解釋。”
薛離洛歎了一口氣,“若陛下這麼想,那可實實在在是冤枉微臣了。微臣之以是和他簽下和談,隻是想讓他放下防備,讓他感覺微臣情願與他同流合汙,他便不會來找費事,微臣也好彙集他更多罪證。而微臣這幾日的確也彙集到了很多,且都清算好了。”
天子現在已過丁壯,麵龐卻還是英挺沉穩,劍眉下一雙鷹眸烏黑鋒利,隻是眼底泛著些許烏青,暴露了兩三分疲態,明顯是勞累政務過量的原因。
“既然貴妃惦記取朕,那朕就去看看她。”
無痕:“……”
寺人退了出去,未幾時,薛離洛便被帶到書案前。
薛離洛朝天子拱手道,“如許的不義之財,微臣天然是一分一毫都不敢留,全都在這了,微臣能夠拿薛家的門楣賭咒,微臣所言句句失實,且微臣從未接管過端王一文錢的賄賂,如若不然,微臣將不得善終。”
“就在禦書房外頭,微臣的侍從拿著。”
薛離洛說到這,轉頭叮嚀無痕道,“你派人去轉告樂妍,接下來這兩日儘量不要出府,固然尚書府一定是最安然的,但她在尚書府內的仇敵也就一個薑懷柔,隻要不出門,端王一時候也無計可施,本侯會儘快摒擋了端王,不讓他有機遇暗中下黑手。彆的,去備好馬車,本侯馬上進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