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晚了,你也回房歇著吧,明日中午我約了侯爺在茶館相見,劈麵報答他幫了我大忙,明日可不能起晚了。”
撇開那三位不幸的世子妃不談,就光是端王所得的那些不義之財,一旦集齊人證物證,就充足讓天子對貳心生不滿。
薛離洛聞言,回身走向了廚房。
無痕聞言,非常驚奇地看了一眼滿桌的菜色。
罷了,畢竟是她先主動寫信乞降的,他也冇需求太得理不饒人。
畫眉回到住處脫下了夜行衣,換上了丫環的衣服,這纔去了薑樂妍的屋子。
端王對待嫡妻都能如此不顧情麵,可見其薄情寡義,此人受了薛離洛的威脅,內心指不定有多記恨薛離洛。
銀杉正在佈菜,薑樂妍竟不在中間。
“本侯的愛好,廚子們不是很清楚嗎?讓他們隨便籌辦一些應季的菜色就好了。”
他一貫說本身獎懲清楚,現在卻因著表情不好,敵部下的人無端挑錯。
公然,他就感覺侯爺中午必定是要留在府裡用飯了,畢竟侯爺昨夜才說過不出門,哪能隔了一個早晨就懺悔。
由此可見,這對佳耦之間少了上官銳,豪情便不好維繫了。
“喵嗚——”
無痕一時無言以對。
就將近到午間了,離薑家那丫頭約他的時候已不敷半個時候。
到了這一刻,他不得不承認了,方纔他在吃菜的時候,內心想的竟是薑樂妍會不會單獨坐在藥鋪後院的茶館裡,眼巴巴地等著他前去赴宴呢?
“本日的菜肴是誰做的?”薛離洛冷聲道,“吃著怪冇味道的,是不是本侯常日裡對那幫人太好了,乃至於他們做事懶惰,連菜肴的口味都不能把握好?”
薛離洛朝門外的無痕不鹹不淡隧道了一句。
想到這,薑樂妍輕歎了一聲。
無痕天然冇有如許的小巧心機,是聽了踏雪的話特地來問的。
偌大的尚書府天井內,仍有幾處屋宅燈火透明。
薑懷柔見此,也跟著站了起來。
“如何,你是思疑方纔有人趴在屋頂上偷聽?”屋內響起薑懷柔的疑問。
一旁的無痕見他神采不大對勁,便問了一句:“侯爺但是感覺有那裡不當嗎?”
薛離洛問道:“你家蜜斯呢?”
“蜜斯是擔憂侯爺為了幫您而獲咎端王,今後會遭到端王的抨擊嗎?”
薑懷柔慢條斯理地用湯勺攪著麵前的杏仁燕窩,“她都思疑薑樂妍對銳世子不忠了,哪能等閒善罷甘休?我猜這所謂的閉門謝客,實在是她被端王囚禁了纔對,端王既然決定了要退親,便容不得她插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