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重?”上官樾鬆開薑樂妍的胳膊,冷然一笑,“你朝我吼起來倒是理直氣壯,那麼你可有拿這兩字來束縛你本身呢?”
難不成李佑之看上薑樂妍了?
他有些訝異,“阿柔,你如何出來了?”
她俄然想起,前幾天仆從營那邊的人給她傳了動靜,說是畫眉病死了,她當時第一反應便是先不奉告黑鷹,免得他起貳心。
夜色深沉時,黑鷹回到了端王府,還未坐下,就收到了端王妃的傳喚。
“敢問王妃,這黑鷹值得信嗎?”
“我那裡敢忽悠王妃?王妃明曉得我和銳世子友情甚好,至於我和大姐,那可算不上有多熟,若大姐要給銳世子戴綠帽子,我也是不樂意的,王妃可知比來大姐與太病院的李聖手很有友情?”
上官樾本聽著她這話,眉眼間更添了幾分冷意,“我與佑之瞭解以來,他一貫是個好說話的人,現在卻被你鬨得跟我疏離了幾分,你嘴上說著不想再與我計算疇前的事,實在還是心存怨懟吧?”
薑懷柔此話一出,端王妃微微蹙眉。
“王妃息怒!我是向著您和銳世子的。”
擺佈不過是一條嘍囉,她又不是冇人可用了。
且她較著也能感遭到,李佑之對她的態度比疇前冷酷了很多,固然見麵的時候還是會跟她打號召,但多數也是衝著上官樾的麵子。
“讓我猜猜,該不會是樾世子您想替二妹去李聖手那邊討一瓶駐顏膏,成果被回絕,就把火氣撒到我身上來了吧?”
“我記得王妃之前派了您的暗衛黑鷹去盯著大姐。不知現在另有冇有在盯著?”
“還不是因為駐顏膏的事,方纔我與樂妍擦肩而過,聞到她身上有駐顏膏的香氣,我恍然驚覺,本來佑之說手上最後一瓶要送給朋友,這朋友指的竟是樂妍,他大抵是擔憂我會去找樂妍討要吧,畢竟你也喜好那駐顏膏。”
“比來天更加冷了,我要回屋取暖去了,世子如果想站在風中乘涼,請自便。”
送走了上官樾以後,薑懷柔斂起了唇角的笑意,轉頭叮嚀下人備馬車。
耳畔上官樾的聲音讓薑懷柔回過了神來,她抬眸看他,朝他笑了笑,而後伸手幫他係披風,“好了好了,我信你就是,比來氣候又冷了些,你出門在外可要穿暖,千萬彆受了涼,快些回馬車上去吧。”
薑樂妍幾近是立即反應了過來,這駐顏膏有一股獨特的藥香味,間隔略微近些就能聞到,晉王妃大抵也是遲早都拿來塗臉,上官樾與王妃同桌用飯,很等閒便能記著那香味,方纔本身與他擦肩而過被他聞到了氣味,此人便毫不講理地生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