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昀冷哼了聲,大抵是疼得短長了,冇說話,楚昭卻又淡淡道:“幸虧劍上冇毒啊,如果有毒,……隻是皇兄如果再這般不循分,下一次也許就冇這麼好運了,不曉得哥哥想要甚麼樣的諡號呢?”
他看著寶座上嚴肅的楚昭微微含笑,身邊敬忠來道:“公公,已開宴了,陛下那邊賞了些酒和菜給您,有幾樣都是藩國貢上來的奇怪酒菜,禦膳房那邊經心做的,已擺在後邊東暖閣那兒了,他之前也叮嚀了不需您久站的,您看這就疇昔吧?”
傅雙林到玉福宮看了看,本日這類場合,跟著楚昭必定要久站,楚昭並不讓他跟在身邊服侍,隻叫他在背麵看百戲雜耍,總掌各項壽宴事件的調和。雙林先在後宮命婦大宴那邊看了看,後宮這邊有太皇太後主持宴會,表裡命婦齊聚一堂看戲。太皇太後固然老了些,本日卻打扮得昌大而端莊,主持表裡命婦宴席,言談舉止符合禮節,看不出一絲勉強陰霾。她偏疼的、仇恨的兒子,都已死去化成枯骨冷靜無言,她心疼的孫子不心疼的孫子,現在也都大局已定天各一方各自餬口,隻剩下她仍身在這繁華繁華的囚籠內,也不知她是真的想通了,還是又有了新的權力野望,但不管如何,那些腥風血雨的宮廷秘史,都已埋葬在了這重重宮闈內不為人知。
裴柏年看他神采都變了跑過來,呼吸都有些不穩,忙道:“冇事,混在上壽的百戲裡的,皇上冇傷到,中間的德王因為護著陛下被傷了一臂,陛下已傳了太醫,刺客看冇得逞當場就服毒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