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來一回,京中和大寧兩地情勢驀地嚴峻起來。
李一忍笑道:“不敢當,現在王爺也答應我李家商船免費停靠不凍港,且大寧藩這海軍一成,這一方海疆商船今後得海軍官兵庇護,可免除海盜滋擾,我們作為常出海的販子,內心也是極歡暢的,今後眼看大寧藩富庶昌隆,就在麵前了,全有賴於王爺賢明神武,我們也不過是略儘微薄之力了。”
楚昭接了聖旨,也立即上表辨白,痛陳本身所為皆是為了藩地百姓民生,恪守邊陲,條條辯駁,力剖明淨,又反斥朝中奸佞,謊言誹謗親王,誹謗君臣父子之情,罪該萬死如此。
雙林心中一暖,抬頭又親了親楚昭嘴唇,才低聲道:“不去了,我陪著你。”
李一忍人如其名,沉默寡言,脾氣堅毅,他和李一默麵孔略類似,卻大抵要大上4、五歲,話雖少,卻如釘子普通,不說則矣,一說必是有分量的話,明顯任何事都先在腹內過了幾遍,沉思熟慮後纔出言。
楚昭淡淡點頭,又說了幾句鼓勵的話,才帶了雙林分開。
纏綿了一輪後,楚昭才抱了他,有些非常不捨隧道:“你如果真想要出海,就和李氏兄弟去看看吧。孤多派些人手跟著你,走最穩妥的航路,三個月必須能返來。”
楚昀大抵也是慌了陣腳,冇多久朝廷俄然有大臣上疏彈劾,道是肅王楚昭擁兵自重,日練兵馬,開礦鼓鑄,鍛造東西,暗存硝磺,廣征關市,互市茶馬,疏河修港,又遍及私家於水陸衝要,各省提鎮多有親信,部下將士勇健善鬥,又於朝中交好大臣,互通聲氣,廣佈翅膀,朝政大小,能夠朝夕密報,部下私充富商,又私市私稅,實有異心,請皇上正視藩屬之害,行撤藩之事。
雙林一怔,笑道:“王爺不怕我和海狼跑啦?”
楚昭淺笑道:“這些日子李大當家親身坐鎮指導港口修建和海軍練習,本日孤看著海軍練習,很有章法,內心已非常感激了。”
八月陽光亮媚,海水湛藍,又是隆冬正中午分,他們在沙岸上長著的一片樹林裡漸漸走著,聽著蟬聲喧嘩,想起疇前光陰,都有些沉默。雙林眯了眼睛看了看遠處本來種了桃花的處所遺憾道:“開春一向忙著修建軍港的事,竟然忘了來看看那桃花林開了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