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一個是正統的帝王,一個是手掌大權的攝政王,二者都是有人支撐的,這兩人的奪權之爭停止得越久,對他們便越無益。
“也罷,無人可渡也好,起碼,無人可傷。”
總算有一個好動靜,蘇錦揉了揉有些疼的頭,才持續叮嚀道:“儘快讓燕歸羽過來。不過彆用太倔強的手腕,他那小我吃軟不吃硬。”
那信紙寫的,不是彆的,恰是宋昭明納妾之事。
齊銘嘛,是因為從小便看上了一個挺難娶到的人,現在正在儘力,這麼看來,他或許會成為他們中第一個結婚的也說不定。
蘇錦看著那寸寸成灰的信,心中湧上一股鋪天蓋地的怠倦之意。
這欠揍的模樣,真是讓巫堯都有些忍不住了。
提到宋昭明,薛策收起了平時慵懶的模樣:“如何了?又出甚麼幺蛾子了?冇事讓我去青玄乾甚麼?”
“薛策,你信不信我讓你那些紅顏知己全都來這兒堵你?”
但是薛策卻感覺不對:“他不是為了一個餘飄雪就會把我派去的人,這此中,定然有隱情。”
“我倒是冇事,不過你的紅顏知己找上門來了罷了。”
正自言自語著,薛策的手心俄然一陣刺痛,猛地低頭,就見那模糊約約的紅線更較著了幾分。
聽到她的話,楓瑟有些吃驚,他們手中的玄機丹一共也冇有多少,竟然要用在沈寅這個廢料帝王身上?
“已經有了,他前些日子應是在長安。厥後傳聞了平州雪災一事,便先行趕去平州了。我們的人應當不日便能把他抓過來。”
薛策抬起眼看了他一眼,彷彿是在肯定是誰打攪了他喝酒,看清楚以後,方纔放下酒杯,翻開腰間的流火扇,靠在椅子上非常風騷地扇了扇,然後對著巫堯挑了挑眉:“你來何事?”
“還在吊著命,不過女人放心,定是能對峙到燕歸羽到的時候。”
這麼一想,內心安穩多了,眼中的嚴峻散去,倒是反諷了歸去:“再如何樣,也比你這麼多年不跟女子打仗得強!”
薛策冇有理他:“滾滾滾,每次看到你都冇功德。”
不過蘇錦曉得,宋昭明是她的劫,是她宿世此生都逃不疇昔的劫。
浮生萬千,人間飄搖,誰知相遇以後,是緣是孽?
蘇錦何嘗不曉得她的設法,但她可懶得像韶藍那樣在誰有分歧定見的時候都要聽一聽,當即便揮揮手,讓楓瑟下去了。
本來蘇錦並不在乎這些,但是現在她要幫手的人是宋昭明,也就申明她是青玄國那邊的,天然是不但願天燼國這麼生長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