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何報酬後?”封似錦一改常日的暖和,神采烏青,眼神淩厲,像是要跟人打鬥普通。
焦大人見他如許,恐怕他脫手,忙軟下來勸說,“似錦,我常日都把你當子侄對待,本日我托大勸你一句,聖上不是淺顯人,他有他的難處,聖上立後不是家事是國事,你不能把小我豪情帶進國事。”
三個月後,皇上如果能醒來,立後的事就能談;如果皇上醒不來,那就不消談立後的事了。
“聖上立後,是太皇太後的意義,聖上不忍違逆太皇太後才應下立後一事。至於立何報酬後,太皇太後說了,由皇上自行決定。”
“甚麼事,你問?”焦大人麵上安靜,內心卻忍不住罵人。
他們這位聖上,但是乾坤專斷的主,彆說太皇太後,就是太上皇以死相逼也無用。
做戲做全套,就算宮裡表裡都被太皇太後掌控住,可該籌辦的還是要籌辦,不然暴露馬腳不好。
“封大人,有何事?”焦大人看到封似錦就頭痛。
不是有焦大人在嘛,他們有甚麼好擔憂的。
他到要看看,秦寂言會不會立一個名聲廢弛的報酬後?
“似錦曉得了,多謝焦大人相告。”封似錦不忘禮數,給焦大人行了個禮才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