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子冷冷地斜了一眼,對著跪在殿中的康大人道:“康大人,到底是如何回事?朕要曉得真相。”有才氣將試題泄漏出去的,隻要康大人一人。
秦寂言還好,即便跪了一天背還是挺得直直的,隻是汗濕的後背,無聲奉告世人,他此時並不輕鬆,隻是不肯伏輸、不肯墜了本身的高傲。
“不是說有證據嗎?此事還是慎重一些好。科考三年一次,乃是我大秦讀書人的大事,如果科考泄題,對舉子們來講是不公,選出一批無能之人,於江山社稷亦有害。”
賢隱居士也是一個不肯意當官的人,以是朝廷冇法拿官位來威脅他。
不管何時,朝廷上永久是如許,一群人吵來吵去,各說各得理,反倒是當事人被他們丟在一旁。
康大人忙不迭的道:“冇有,孔家後輩在二甲第十。”
究竟上,老天子真恰是虐待兒子了。有哪家父母獎懲兒子,是讓他們在冰冷的地上跪四五個時候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