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來,劉鹽商的事就好解釋了。
“我也冇有做甚麼?就這麼讓人思疑?”景炎一臉愁悶,臉上有大病過後的慘白。
“不,我隻要五成的掌控。”
她已經較著的表示出,不想與景炎厚交,景炎為何還要纏上來呢?
“最多三分,乃至一分也不信。”封似錦持反對定見,他摸索過顧千城,曉得她的態度。
景炎前麵補了一句:就當是鹽引那件事的謝禮。
“那又如何?”封似錦冇有否定,可也冇有承認:“和秦王比擬,我更不是良配。”
如果隻要這一句,顧千城會當作冇有看到,她並不想與景炎走得太近,景炎太傷害了,她總感覺景炎在玩火,而她一點也不想冒險,但是……
“他怕是冇有將秦王放在眼裡。”暴露這麼大的馬腳,景炎還是不慌不忙,可見他絕對是有依仗的。
“是景炎?”顧千城手一緊,信紙被她揉成一團,可很快又鬆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