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嫣從速搶過，微微俯著身子軟聲哄著：“不能吃哦，這是頭髮，不能吃的。”

“不吃的，發發。”小瓊英聽話地鬆了手裡的頭髮，卻奸刁地夠杜嫣順在脖頸後的頭髮，笑嘻嘻地用嬰孩軟軟的聲音說：“黑的，姨姨，發發黑。”

細柳拗不過杜嫣再三要求，終究把小瓊英放在了杜嫣腿上。或許照顧孩子是女子的本性，開端杜嫣有些謹慎彆扭，恐怕一不謹慎摔了瓊英。瓊英也不舒暢地在杜嫣腿上扭動，瞪著大眼睛一副找媽媽的模樣。冇過量久，杜嫣找到了感受，讓瓊英橫坐在她雙腿上，左臂悄悄穩穩地攬住瓊英，騰出右手同她玩耍。

“對，瓊英真聰明，頭髮是玄色的。”杜嫣一邊哄著瓊英，一邊把頭髮全數攏到脖子後，表示細柳幫她把頭髮綁起來。天呀，她是怕了這小祖宗的性子，抓到甚麼都往嘴裡送。她的頭髮，衣服綢帶上綴的珍珠，哄她玩兒的琉璃珠子，被她小手一抓，就逃不過被口水感化的運氣。杜嫣暗想，幸虧她冇按平時的那一套清算起來，不然有多少個瓊英也得去見閻王爺！

細柳眼色一暗。

伏筆已經埋了一部分了，有些伏筆還幾次提了幾次，親們能猜到麼？

公然如杜嬅所言，吃了午餐，歇息了小半個時候後，車隊緩緩啟動，細柳就抱著瓊英上了馬車，並傳話說老爺請杜姨娘疇昔說話。

一大一小兩個孩子玩的歡暢，瓊英在細柳懷裡不循分地扭來扭去，幾次險險的被她擺脫了度量。

瓊英一身輕浮的小衫，肥肥的小臉兒上，兩顆眼睛彷彿洗淨的掛著水光的葡萄，白白嫩嫩小小軟軟的一團被杜嫣抱著，隻叫杜嫣的心也跟著軟成一片。

“細柳姐姐，你把瓊英給我抱吧。”杜嫣看向細柳求道。小瓊賢明顯也很喜好杜嫣，握住杜嫣的食指嘿嘿嘿地傻笑著不放手。

杜嫣不肯多談紅袖樓的事情，與細柳閒話幾句，重視力便完整被小瓊英吸引了疇昔。許是在大夫人那邊歇息過了，小瓊英這會兒特彆精力。小瓊英隻要一歲六個月大，又白又胖又嫩的彷彿剝了皮兒的水煮花生，胖乎乎的小拳頭一握，樞紐處擠出幾個肉乎乎的小坑兒。

看的杜嫣心癢獵奇，伸出食指謹慎地悄悄觸了觸那幾個小肉坑，軟軟的，嫩嫩的，肉肉的。瓊英彷彿把這當作了一種遊戲，咯吱咯吱地笑著揮著小拳頭躲，杜嫣笑嘻嘻地去抓，一抓，冇抓到，又去抓······

瓊英見她甘旨的黑髮發被搶走了，有些不歡暢，烏溜溜的大眼睛在杜嫣身上一掃，又發明瞭新的玩具。夏裝的領口開得低，杜嫣係在脖子裡的紅繩暴露一截，冇了頭髮遮擋，愈發顯眼。瓊英獵奇地用小指頭一勾，從杜嫣領子裡拉出了個小小的繡著金線的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