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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將軍,不好了,趙將軍他們反了!”
看?
當年冰月夫人的佩劍,不知是何材質,同心期間被妘婧遺落在江南,當時的北安境內。現在被嶺南所得,千年不鏽,仍然鋒利非常,光可鑒人。
“是!”
……
胡安一愣,怔怔地點點頭。
高坡上壯誌淩雲的承諾反響,杜嫣下認識伸出去的手指被燙著似的驀地一縮,眼睛狠狠一閉,叫道:“葛白!”
“把趙渙、阮2、晉慈、文浦幾小我叫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以我之見,這就是鴻門宴!”
“杜微!你個縮頭烏龜,敢做不敢認的龜兒子!……”
第二軍、第四軍的兵士們嘩啦一聲群情紛繁,杜嫣接著命令:“趙渙、晉慈、文浦,殘害第二軍副帥阮二,勾搭天策軍,挑釁肇事,藉機叛變,肅除軍職,當場處決!”
“胡校尉,信算是送到了?”杜嫣又道。
“用不著,杜某戔戔鄙人,竟勞得鄢四少爺親筆手書勸降招安,倒是可貴。”杜嫣斂下心神,俄然意味深長地一笑,清俊的臉上平空有了幾分奧秘莫測的邪意。
與你同在……
與你同在……
杜嫣麵色一寒,兵變?他們真敢!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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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白並帳外親兵聞聲突入,合力將胡安壓在地上。
“如何樣?還要做困獸之鬥麼?”杜嫣揚聲道,“同為義兵,同生共死過的兄弟,本軍不肯趕儘撲滅。兄弟們被趙渙晉慈逆賊所惑,本軍給諸位一條活路,迷途知返,降者不殺!”
落日西落,旗號迎著日光獵獵翻卷,六合間一片金色餘暉。第一軍轅門前,數千全部武裝的第二軍、第四軍精兵擁著阮二的屍首吵吵嚷嚷,第一軍親衛營早已列出防備陣型。豎起的刀戟如密林,金光一點,耀的人目炫。
“咚!”
“杜微!”胡安麵色驀地一白,掙紮著仰起臉,大呼道,“你卑鄙!我是使者!兩軍交兵不斬來使!……”
鄢霽一身鎧甲,彷彿戴上頭盔隨時能上疆場的模樣。而究竟上也的確如此,天策軍、神策軍、禁衛軍,一批批精銳武裝力量不竭被拖進南邊叛軍的戰役泥潭裡拔不出來,都城守備力量空虛。如果不是都城的城牆充足堅固,兵器充足占上風,或許現在,啟京已在杭慧杭荃的南征軍狠惡的守勢下淪亡了。連中心軍的飯桶們都不得不被排入了守城的步隊,禁衛軍統領天然冇有閒著的事理。
“很好。”杜嫣淺笑,下一刻卻突然變色,厲聲道,“來人,把這個惑亂軍心的鄢氏嘍囉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