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！”杜嫣眼睛一亮，欣喜道，“本來你也姓杜啊！你叫甚麼？”

“對了，”杜嬅喚住端著盆子要出去的細柳，“你去看看細雪那丫頭返來冇有，讓嫣娘多去找她玩吧。”

“對，我是姐姐的mm，我叫杜嫣！”杜嫣點點頭，笑著答覆。

“你是姐姐說的細雪？”

“你如何啦？”

杜嬅的神采和順了下來，笑道：“不消。嫣娘要學的不是這些，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。你也不是外人，和你說了也無妨，嫣娘賣的是活契，不過是當初為了讓她留在樓裡走的過場罷了，我和媽媽說好了，等我在府裡站穩了腳，就向老爺夫人求個犒賞，找戶殷實人家或者老爺門下的家臣認她做女兒，換個清明淨白的身份，今後也好說一門端莊的婚事。不說繁華，好歹也能平生安然順利。等她再大一點，懂事了，我自會教她該學的。”

細柳一邊清算著狼籍，一邊把一早探聽到的動靜細細地說了。

杜嫣傳聞後還狠狠打了個激靈，她實在是想不到前幾天還趾高氣昂嬌媚動聽的女子，如何才過了幾天就冇了？她還記得清楚那女子一刹時變臉的工夫，不講理的模樣，染著蔻丹的鮮紅的指甲，塗著胭脂的紅潤的嘴唇，毫不粉飾的暴虐又媚人的笑聲······

但是杜嫣現在並不曉得姐姐的行動，她現在找到了阿誰喚作細雪的女孩兒。細雪和她一樣大小，八歲年紀，乃至眉眼間另有些類似，都是瓜子臉型，彎彎的柳葉眉，大大的丹鳳眼，皮膚白淨，如果穿戴一樣的衣服站在一起，彷彿是一對雙胞胎。難怪當時杜嬅從二十多個女孩兒中一下子就選中了她。

幾天今後，回到紅袖樓裡的杜嫣傳聞，那位當紅的琉音女人不曉得沾了甚麼東西，臉上手上長滿了紅色的疹子，奇癢非常，抓狠了破了相，被媽媽打發到了後院灑掃。

······

“蜜斯有何叮嚀？”細柳邊幅平平，臉頰上另有很多淺褐的斑點，之前在紅袖樓裡一向是最劣等的丫環。厥後與細荷一起做了杜嬅的隨身侍女，為杜嬅公開裡做過很多事情。主仆二人多年的默契，有些事不必明說已是心知肚明。

“琉詩那丫頭的身子也該好了，一會兒替我給她送點東西吧。到底不能讓那群們女人忘了，嫣娘另有我這個做姐姐的。”

“我······”細雪低下頭去，聲音一下子懊喪了很多，“我叫杜珃······”

“是。不過······”細柳有些遊移，“如許總不是悠長之計，二蜜斯畢竟要學會本身應對這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