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一道不調和的聲聲響起,打斷了那些墨客的話。
一想到這,司馬玉霖就想感喟,比貶到嶺南更痛苦的是——有錢在嶺南花不出去。
“冬寶是說,冬寶明天如許做,會不會讓將來舅媽曲解啊?”
“現在看來,娘抱孫子的慾望隻能依托在小六身上了,可惜小六現在才十三。”
“其他十五位落第考生,每人嘉獎上等羊毫一支。”
統統墨客瞥見這一幕眼底無不透暴露不測之色。
他將金沙村的風采細細說給司馬玉霖。
竟然先是被錢家看中,後又被知府大人如此看重,他如何就運氣這麼好?
這個秦子仁不就是幸運考了個嘉南城的解元麼,有甚麼了不起的?
“解元秦子仁,獎銀錢一百兩,亞元徐知州,獎銀錢五十兩,經魁孫尚品,獎銀錢二十兩。”
秦子仁笑道:“娘都有一個冬寶了。”
“長輩恰是,不知知府大人如何熟諳我家冬寶的?”
秦子仁被點到名字,趕緊起家施禮。
司馬玉霖笑道:“待來歲春闈,你們會試給我好好考,爭奪都考長進士,最好考個會元出來,為嘉南城爭光。”
頓時安閒很多。
“俺們倆啊,說來話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