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。
等秦家幾個男丁返來時,院子已經被秦月香和柳七七重新打掃潔淨。
“國法?”錢滿嘲笑一聲,“王爺天子啥的都在都城,可管不了我們這嘉南城白雲縣!”
秦月香和柳七七也撲向那些仆人。
“你們要乾甚麼?”
“當然是砸了你們的家,哦不,幾塊破木板四周漏風的木架子也算不了家,頂多算個狗窩,那就拆了這狗窩!”
不值一提!
仆人聞聲這話,立馬圍住秦老太,想把她懷裡的冬寶扯出來。
幾近是同一時候,錢家仆人手中的刀全都消逝不見。
“上!給我上啊!把這幾個女人和孩子全都給我抓起來!”
錢滿冷哼一聲,一臉不屑。
眼下想要硬碰硬,底子不可!
秦月香俄然覺到手一空,她低頭一看,手裡的菜刀竟然不翼而飛。
“呼——”
趙大運做木馬的時候她一向在中間看著,她阿爹不會木工,做起東西來毛手毛腳的,削破了好幾根手指頭,才做出來這一個醜醜的小木馬。
秦月香氣得肩膀直抖,可她也曉得本身隻是一介婦人,她們幾個老弱婦孺底子不是這些人的敵手。
覺得他甘心窩在這窮鄉僻壤?
“啊——”
錢滿氣不過,撿起地上一把砍刀,就想本身衝上前,但他剛踏進院子裡,十幾把砍刀就從空中飛了過來,直直地奔向他。
“算了。”秦月香扯住趙大運和秦子義。
秦月香倉猝去找,一轉頭,菜刀竟然被冬寶拎在了手中。
“救——拯救!”
錢家的仆人也被這副場麵嚇傻了,等他們回過神來,鮮血已經染紅了錢滿的整張臉。
秦月香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把菜刀。方纔那把菜刀真是冬寶丟的?
他們迷惑地看著本身空了的手掌心,想抬手揉揉眼睛,但是下一秒砍刀就呈現在半空中,直直地砸向他們。
跟著錢滿一聲令下,仆人魚貫而入,瞬息間就把秦家院子團團圍住。
冬寶沉默地望著那堆木頭,好半晌,才緩緩抬開端,看向站在院子裡的人。
他們比她們慘多了!
準到離譜!
錢滿慘叫一聲,捂著臉倒在地上,驚起院外樹乾上的麻雀。
如何就這麼會那麼的準呢?
錢滿想躲,但腿像灌了鉛普通轉動不得。
錢滿被人戳到把柄,立馬變了臉,他咬牙切齒地瞪著秦月香,“你這個牙尖嘴利的惡妻,真覺得我不敢打女人?”
錢滿捂著鮮血淋漓的臉,指著冬寶咬牙切齒道:“給我抓住阿誰小屁孩!剁了她的手!”
隻能拖時候等家裡的男人返來。
菜刀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,消逝不見,再呈現時緩慢地砸向錢滿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