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也太不要臉了,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鑽小樹林,在林中瞎胡搞!”
錢秋雲指著秦月香,還想持續說卻被秦月香打斷。
“再者說,你口口聲聲說我夫君玷辱了你的明淨,你可有證據?空口白牙就想潑我夫君臟水,我可不認!”
錢秋雲一邊抹眼淚一邊奔向趙大運。
一些人站出來指指導點。
聞聲這些話,趙大運肝火沖沖地從推車上抽下一把砍刀。
“你這是善妒……”
秦月香翻開視線淡淡地瞅了錢秋雲一眼,不妒不怨,平平無波。
這些人的目光交來回回地在錢秋雲和趙大運身上掃。
錢秋雲一副伏低做小善解人意的模樣,她就不信聞聲她這些話,秦月香還能不為所動。
本來這個閨女被夫家退返來後,他們一向感覺是個拖油瓶,現在能靠她調換這麼多東西,真是太劃算了!
還越說超出度。
而趙大運臉龐漲紅,額角冒著豆大的汗珠,像是剛纔調了冇法言述的體力活。
“我看秦月香就是曉得這類事拿不出來證據。才用心這麼說的!”
趙大運看著那些人,心底一片悲慘。
聞聲秦月香這麼說,四周立馬有人出聲。
隻見錢秋雲衣衫不整髮絲混亂,暴露來的脖頸和胸前還成心味不明的陳跡,青青紫紫的,讓人浮想連翩。
“趙大運看著人模狗樣的,冇想到是個登徒子,我今後可不能讓他靠近我女兒!”
她固然跪在秦月香麵前,但仰著頭,一臉傲岸。
錢秋雲的老孃和大哥眼底寫滿了算計。
“你想要甚麼交代?”
一下子有兩個婆娘,趙大運作為一個男人還會不動心?
趙大運氣道:“甚麼交代,你這婦人如何能如此大話連篇……”
“睡完我妹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?冇門!除了彩禮以外還得補我們家彆的禮,我也不要你們半頭豬了,你就給我們十隻雞十隻鴨十隻兔子。”
正想著,她便聞聲秦月香開了口。
“趙大運真是好福分啊!能玩這麼多婆娘!”
這些人此中有在亂石林和戈壁灘被趙大運庇護過的人,可他們此時卻站在了對峙麵,不斷地煽風燃燒。
饒是錢秋雲做足了心機籌辦,也對他的眼神心生驚駭。
步隊中的一些人整天無所事事,除了趕路一天到晚都冇啥新奇事,這會子遇見這個勁爆的大事,一個個七嘴八舌地群情不斷。
錢秋雲抿了抿唇,接著道:“事已至此,我縱使心不甘情不肯,也已經成了趙大運的人,今後隻能跟著趙大運。從今今後,姐姐做大我做小,我們姐妹兩人一起服侍夫君,還望姐姐給我一個活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