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甚麼領賞的人是劉校尉?
“這……這是留給劉校尉的飯菜,你不能動!”
“昨夜你立了大功,我們一起燒掉那麼多艘船,在大將軍那邊必定能討到犒賞,說不定大將軍會封你一個校尉或者統領。”冬寶抬高聲音。
“好好好,我必然配出。”大夫視若珍寶地捧著藥丸,去找其他醫士。
卻聽身邊的兵士喜氣洋洋地說:“大將軍本日論功行賞,我們劉校尉孤身一人帶幾名流兵燒燬了二十六艘敵船,逆轉了全部局勢,功績甚是大!”
冬寶打斷朱三牛的話,“好了,不說這個了。”
期間,冬寶還偷偷摸摸把大夫說的那幾味藥材埋在山裡,等著他們采。
薑忠猛地一震,隨即半開打趣道:“如何,感覺我吃了你家的家傳靈藥,虧了,想讓我留在這裡護著你?”
虎口被斧頭磨出好幾個水泡,疼得她齜牙咧嘴。
薑忠沉默,他本來是籌算歸去的,但顛末昨夜一戰才發明本身還是沉迷於這類奮勇殺敵的快感。
“這是甚麼?”
但冬寶卻一臉正色,“實在你也很想在疆場上馳騁萬裡,冇有馬匹情願被圈養在一個三寸之地,哪怕是匹老馬。”
“老薑,你中的可不是淺顯的箭,箭上另有毒藥,要不是冬……江大村把家中家傳靈藥拿出來,大夫都要給你截肢……”
她從夥伕那邊返來,取出四個明白饃遞給彆的四小我:“這是方纔從內裡順的,你們吃吧!”
但冬寶不敢嬌氣,隻能把眼淚往喉嚨裡吞,化難過於悲忿,設想那木料是劉校尉和北金兵士,更用力地砍。
她剛到本身營的營地,就有老兵過來喊冬寶,說劉校尉見她去彆處偷玩,罰她去山裡砍樹,補建被火燒燬的營帳。
不過半個時候,薑忠皮膚上的烏紫竟然古蹟般的淡了下去。
冬寶想著,莫非本日是大將軍嘉賞兵士的日子?這些犒賞中是不是也有薑忠和她的一份?他們但是立了大功!
,扛著斧頭上了山,卻冇想到跟她一同的另有昨日趁舟燒敵船的那四人。
也不知他們五人是犯了甚麼錯!
冬寶聞聲這些話麵色一變。
不是她捨不得給彆的四個難兄難弟分享,主如果這些吃的拿出來過分駭人了!
薑忠道:“昨夜苦戰,喪失慘痛,本日必定有很多事情要做。不消來看我了。”
吃飽喝足後,冬寶心對勁足地回到營帳,睡了個好覺。
冇成想正和回營的劉校尉碰了個正著。
冬寶見狀問:“大夫,如何?”
五人在山中砍了一日樹,從天明到入夜,冬寶固然在村落長大,但是爹孃心疼她,外公外婆寵嬖她,孃舅們都護著她,以是她還從未乾過這類砍樹劈柴的重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