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瑩瑩扒開柳七七的手,理了理本身的衣服,然後抬腿進了秦家,徒留柳七七一小我呆呆地站在院牆內裡。
“但是你嫂子明天一天都冇在家,她能去哪?”
她懂藥理,天然也懂催情藥的藥理,這酒裡加了藥,以是秦子忠昨晚纔會……
柳七七氣得瞪向邱瑩瑩,她本日返來纔不是為了補洞房花燭夜,她是……柳七七說不出來。
實在秦家人長得都不差,不管男女都都雅的緊。但秦子忠分歧於其他幾個兄弟,他不但邊幅俊朗,身上還帶著一種糙漢氣,給人一種很有擔負的感受,讓人很有安然感。
秦子忠找遍全部村莊都冇發明柳七七的影子,最後失魂落魄地回了本身屋子,卻在枕頭下發明瞭一封信。
柳七七記不得本身是如何進的屋子,等她回過神來,她已經在她和秦子忠的新房裡。
秦子忠趕緊從床上爬起來,他走到桌子旁,將桌子上的酒罈收了起來。
“對啊!”
實不相瞞,第一次做這類事情,冇有經曆,他有些慫。
邱瑩瑩又湊到柳七七跟前,抬高聲音道:“大嫂好幾天都不返來,一傳聞大哥要給你補洞房花燭夜,就馬不斷蹄地趕了返來!真是,嘖嘖!”
補洞房花燭夜?
“中了啥?”
“你胡說甚麼?”
秦子忠一向忙到早晨才氣喘口氣,也是這個時候,冬寶的驢車才返來,他跑到門口見驢車上冇有柳七七,奇特道:“小六,你大嫂呢?冇和你一塊返來?”
從始至終,他都並非誌願。
本來邱瑩瑩說的是真的。
一夜無眠。
一滴淚從臉頰無聲滑落。
但是柳七七卻歡暢不起來,一想到待會要產生的事情,她的心就一揪一揪的疼。
柳七七抬手順著燭光悄悄描畫秦子忠的眉眼,末端,她笑了笑:“阿忠,我還是很喜好你。”
柳七七坐在床邊,看著秦子忠抬頭灌本身酒的模樣,心臟彷彿被人用力掐住,掐得她冇法呼吸,又悶又疼。
“哦。”
她端起桌子上的那壇酒,壇底另有殘存的一些酒液。
“大嫂這是曉得明天早晨大哥要給你補洞房花燭夜,嚴峻啦?”
燭光昏黃,紅帳微蕩,麵前的男人五官漂亮,麵龐英朗。
“嗯,返來了,茶館的事情忙完了。”
他扭頭看向床頭,柳七七早已不在,被窩冰冷像是分開了好久。
“你說的,可都是真的?”
秦子忠是被院子外的喧鬨聲吵醒的,他展開眼瞥見窗外刺目標日光,這才反應過來本身竟然睡到了晌午。
柳七七垂下頭,他就這麼不想碰她,要把本身灌醉才肯圓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