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王狗娃說不出話,捕快又是一腳直接將他踹趴在地。
捕快立馬吼道:“多次行竊,罪加一等!”
知府大人,茶館高朋……
司馬玉霖接過玉章,謹慎翼翼地擦了擦玉章上的泥土,但是麒麟雕鏤紋路浩繁,光是用手帕擦是擦不潔淨這塊玉的,隻能帶歸去讓專門的工匠徒弟洗濯。
看著王狗娃臉上的蒼茫和無措,冬寶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。
他絕對不能說出玉麒麟被藏在甚麼處所,如果說出來,就坐實本身盜竊的罪名。
甚麼?要住三年牢?
藏得神不知鬼不覺,讓他連甚麼時候動的手腳都不曉得。
王狗娃被捕快扔在地上,好像一隻瀕死的野狗,氣若遊絲。
“在……在門口那盆招財樹下!”
如果他一早曉得這位高朋是知府大人,就算是借給他十個膽量他也不敢偷。
“知府大人,這王狗娃盜竊重物,拒不承認,罪過累累,該如何獎懲還請大人決計!”
司馬玉霖坐在上席,看著冬寶道:“這類雞鳴狗盜之人,你們如何能招他來當伴計。”
“那你說,是誰藏在你身上的?甚麼時候藏的?”
本來這統統都是冬寶給他做的局,是她用心說給他聽茶館來了高朋,又是他用心帶她去前院讓他有可乘之機。
現在玉章和荷包子都已找到,隻剩下發落王狗娃。
在南嶽國,盜竊當官的東西但是要住牢的,他不要住牢!
“冬寶這小丫頭才三歲,仁慈天真敬愛又純真,美意收留你,你竟然還誣告她,真是不知改過!”
王狗娃指著冬寶和秦子信,既然要住牢,那就大師一起住牢吧!誰也不準好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