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啊,路漫漫而修遠兮,他還在高低求索呢。彆管他了。”
謝安瀾低頭看了一眼陸明手裡的金釵,倒當真是非常精彩華貴。不過對於陸明的話心中倒是嗤之以鼻,陸明這類把下賤當風騷的紈絝子,隻怕是隨時都在身上備著兩件飾品,看上誰哄誰罷了。不過,如許明目張膽的調戲本身的弟妹,倒真是狗膽包天了。
“咦,弟妹,真巧啊,你也在這兒?”一個帶著有些過分虛假的欣喜聲從不遠處傳來。謝安瀾挑眉,回身就看到陸家二少爺陸明一臉欣喜的走過來。隻是那欣喜的神采…未免有些太子虛了一些。謝安瀾站起家來,淡淡點頭道:“二哥。”
可惜呀,還要過些日子才氣熟。泉州彆的地兒彷彿冇如何見過銀杏樹,不曉得到時候能不能來問靈慧大師討要一些呢?
謝安瀾往中間摞開了兩步,道:“既然二哥來了,我就不打攪了。先行辭職。”
陸離也不知每天在想些甚麼,彷彿總有想不完的事情。單獨一人坐在那邊也不感覺無聊,反倒是被謝安瀾翻書的聲音擾的皺眉,“你感覺無聊,就出去逛逛。”
繞過了大雄寶殿前麵的藏經閣,避開了塔林往右走就是靈岩寺的後園,園中有蓮池假山,亭台樓閣,是供前來寺中的香客歇息玩耍之所。這個時候園中有千株菊花,形狀各彆,色采紛呈。遠遠地還聽到有女子的歡笑聲,能夠看到遠處的涼亭裡有幾個女子在坐著談笑。謝安瀾也不上前去打攪她們,帶著芸蘿從後院的側門出去,就是後山的範圍了。
謝安瀾隻坐在樹下望著樹上的果實冷靜地流口水。
陸明一雙眼睛定定地盯在謝安瀾身上,笑道:“幾日不見,弟妹又標緻了很多啊。”
謝安瀾聽了寺院和尚的先容,擺佈也無事就也跟著今後山去了。讓她去大雄寶殿聽高僧講經她更受不了。
“少夫人,四少爺不去麼?”芸蘿脆聲問道。
陸明一噎,乾笑道:“這個麼…二哥冇有彆的意義,隻是……”
反正明天就是過來做戲的,戲已經做完了一半了,謝安瀾和陸離也就懶得再往外去拚集了。作為一個上輩子腥風血雨裡走過的人,謝安瀾不信鬼神,對佛道寺院夙來也是秉承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的,天然也冇有甚麼表情去處處閒逛。也就懶洋洋的坐在禪房裡百無聊賴的翻放在中間的一本經籍。隻是她那裡看得懂這類通俗的東西?看了半天也是一頭暈暈乎乎不知所雲。
“弟妹。”陸明推開芸蘿擋在謝安瀾前麵,明顯是吃準了謝安瀾不敢大聲呼喚。滿臉笑容地湊上前來,取出一支綴著寶石的金釵道:“二哥前幾日看到這支金釵,就感覺隻要弟妹才配得上。弟妹跟著四弟真是刻苦了,好好的如花容顏,翻來覆去卻也隻要那兩件金飾,二哥看了也非常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