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是……衝動了一下。”他敷衍道。
曹律的神采暖和了些,“雯君嫁給我,便是曹家的一分子了,懇請長姐莫要刻薄。大姐夫總不能一向待在太常寺吧?”
想了想,龐邈輕聲說道:“多謝。”
龐邈冷靜囧,當時他們兄妹才七歲,邊幅非常類似,傳聞有客人來訪,便惡作劇的換了衣服,想玩弄玩弄對方。冇想到母親一眼發明他們的“狡計”,當即怒斥了一頓。當時候他們還不曉得曹律是雯君將來的夫婿,隻感覺一副呆板模樣的少年,玩弄起來必然非常風趣。
“固然很想,但您是國之重臣,定然有要事要做,我怎能因後代私交遲誤大事。”龐邈說的冠冕堂皇,他發覺曹律的嘴角扯了扯,彷彿想笑又生生憋住了。
明豔的陽光下,曹律和順的形象讓人感覺很不實在。
可惜僅僅是“如果”,一個幻滅的夢。
“好,我就在書房,有甚麼事差人喚我。”曹律說完,起家走了。
龐邈的行動在旁人看來,像是打動的低下頭諱飾眼淚,曹律溫聲笑道:“我說過,我曹律的老婆任何人也不能欺負,不然必然會支出代價。”
曹律停下腳步,清湛如水的眸子凝睇著龐邈,含著深深的笑意,“因為你已經是我的老婆,圓不圓房我順從你的誌願。至於曹馥她們,我早就想清算清算了,你不必打動如此。”
龐邈垂下視線,不敢看近在天涯的曹律。
好一個愛妻榜樣。龐邈不由地問道:“你我疇前未見過麵,不過是結為伉儷,又冇有圓房,為何對我這麼好?不吝獲咎長姐?”
專注的目光比臉上的疼痛更讓他感覺火辣辣。
“伉儷之間就彆言謝了。提及來,剛纔是你第一次喚我夫君。”曹律持續牽著龐邈往前走。
刺痛刹時消逝了,取而代之的是清清冷涼的感受,共同著指尖的按摩,讓人感覺非常舒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