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,”龐邈點頭晃腦,可剛晃兩下,又被曹律按住了,“我此人想不出甚麼新意,不過依葫蘆畫瓢還是特長的。”
曹律捧著茶盞的手不由一顫,杯蓋差點掉落在地,“如何?”
麵前是紫色的衣袍,繫著金魚袋的革帶像條蛇似的蜿蜒其上。偶然候他們一同回家,曹律就穿戴這一身官服來,然後一陣膠葛,衣服被隨便的丟在地上。
一滴血正巧落在官服上,龐邈想拿個甚麼東西先擦一擦,可身子一動連嘴巴裡也散開血腥氣,他隻得僵著不動,幸虧曹律很快返來了,拿了巾子按住他的鼻子,順手將被子往上提了提。
龐邈瞅著孔大夫的手,鼻子又模糊的發癢,想著莫非是因為昨夜鼻血流的有些多,以是曹律纔會擔憂的請來孔大夫看一看?
擦掉唇上的血跡,曹律輕手重腳的將龐邈安設回被窩裡,隨後把官服丟進水盆裡泡著,這纔回到床榻上,手剛一搭上身邊人的腰,龐邈在睡夢中側過身來抱住他。
曹律諦視著龐邈偷著樂的模樣,唇角勾起寵溺的笑意,而又似藏著壞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