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蘭站在他的麵前,眉心擰成一團。事出變態必有妖,本身與其素味平生,但是初見便如此不遺餘力的吹噓,未免過分希奇了些,不知其意欲何為,隻得暗警。深思半晌後,他看似輕鬆的笑容裡隱暴露一絲勉強,笑道:“中間過譽了,李某若真有如此才情,又豈會晤對國子監這等儒學聖地而無動於衷呢?反而中間但是受教於諸多大儒門下,令李某羨煞不已,故而請中間莫要再談為好。”
“那便臨時一試吧。”
“是。”張大道神采淡然,淡淡道:“我與主家多日未見而平增顧慮,天然要好好敘話舊,談不上甚麼高雅,反而杜兄常不足暇賞風聆樂,實在讓民氣生羨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