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長……”成去遠一顆心遙遙直墜,倒是去之平靜得很,悄悄瞧著兄長的背影,如有所思。
去之連連飲了兩口冷茶, 嚥下那一腔的仇恨,才緩緩問:“兄長,這要如何措置?”
“是,安設在小人那邊的。”阿大忙上前替高立答話,成去非寂靜半晌似是在考慮著甚麼,阿大已半跪在地:“小人帶高立冒然來找至公子,曉得是犯了忌諱,隻是知至公子珍惜人才,才大膽這般。請至公子放心,高立是小人發小,靠得住,小人願以身家性命包管!”
就如許,鳳凰二年的年關悄悄滑過。很快,成去非上表請辭,奏表陳辭沉鬱頓挫,好似成若敖已然日薄西山奄奄一息,籌辦後事迫在眉睫。太極殿上,大將軍懾人的目光壓在本身身上,英奴唯有應允,馬上下了聖旨特許成去非回府儘孝,一併賜了藥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