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亦川:“你為她所做的事情，我很感激。但，這並不代表你能夠插手我和她之間。你十七歲的時候當了一次男小三，現在還想當一次嗎？”

池亦川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攥住，咬肌現出棱角，“她欠我的，還冇還完！”

“你騙我！”他紅著眼眶，心臟揪得生疼。

但她清澈的眼睛卻讓他一見仍舊。當初就是因為她的神態與影象裡的章亦歡太類似，纔會令他起疑。

“不止你為我舉證，另有疇昔的那些事。當初你出國留學，走得太倉猝，還冇來得及向你伸謝。”

兩人又說了會兒話，梁江看她精力還虛著，就冇有多留。叮囑她好好養病後，就分開了。

梁江嘲笑:“你是以甚麼身份感激我？你和她早就冇乾係了！”

章亦歡的確有些精力不濟。冇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
本籌算等她出院後，幫她找個心機大夫，重拾影象。現在看來，用不著了。

那根均衡木轟然傾圮，他無所適從。

夢裡不時有水珠滴到手背上，下雨了吧，她想。

梁江麵露欣喜，“疇昔的事情，你都想起來了？”

有些無聊地環顧一週，俄然發明床頭櫃上放著一隻紙青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