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嵌進肉裡,鮮血從褲子裡浸了出來。
她保護梁江的模樣,極度礙眼。
“你如何在這兒?”好幾天冇露麵的池亦川,神采烏青地詰責她。
池亦川抓住空擋,一腳把梁江踹倒在地。
膝蓋一動,就痛得天崩地裂。
池亦川的女伴看準機會,“亦川,彆跟他們普通見地,彆打了!”
好久才找到本身的聲音,“噢,我……我”,她腦袋裡一片空缺,健忘本身本來要說甚麼。
“不要覺得大家都低你一等,連女人也欺負,你算甚麼男人?”
梁江身上的寒氣也不遑多讓,此人糟蹋了章亦歡不敷,還要糟蹋顧清歌!
顧清歌剛要答話,一道清俊的身影已經站在桌旁。
“你能不能沉著一點?!”
池亦川麵色一凜,揪住他的衣領,傷害地眯了眯眼睛,“你他媽再說一遍!”
行動鹵莽地把人拖下來,拎到了寢室。
“趁我不在,又給本身找了位金主!梁江可真不識貨,連這類臟了的身子也感興趣!”覺得他冇聞聲麼,梁江攛掇她分開他。是不是他晚去一步,這個女人就一口承諾了?
“我――”顧清歌剛開口就被一聲耳熟的“亦川”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