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璟瑤取下樹杈上的梨花釀,牽著小孩兒往相反方向走,卻故作奧秘道:“今後你便知。”
禹璟瑤夙來謹慎,慕汐朝拆開來看,隻瞧信箋上雙生梨花圖案便知是出自禹璟瑤手筆,不由翹起嘴角,又將信箋摺好放在心口處。
聽兩人所言慕汐朝對雪袍男人身份有些獵奇,雪袍男人似有所感,隻擺手道:“你隨璟瑤叫我阿漓便是。”
禹璟瑤橫眉掃過雪袍男人右腿,“阿漓,你折的是腿,可非嘴皮子。”
隻聽其明朗男聲,便知是這片梨海的仆人,禹璟瑤勾起唇角:“膩歪?是阿漓看膩歪我了吧?”
待兩人用完晚膳各自梳洗沐浴,慕汐朝返來時禹璟瑤已半躺在拔步床上,聞聲腳步聲就將手邊絲帕遞上:“幫我擦頭髮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男人身著雪袍順著林中小徑走來,目光打量一番立在梨樹下的禹璟瑤,戲謔道,“溱王殿下傾國傾城,怎會膩歪?”
禹璟瑤倒是看出來了,眼中掠過一絲促狹,卻用心不解釋。
“不拘泥於這些。”雪袍男人雖獵奇但並非要問個以是然來,三人又談笑幾句便先拜彆,“你們頑吧,我就不作陪了,如有事你曉得在那邊找我。”
禹璟瑤熟知他性子也不計算,倒是慕汐朝這會才瞧出非常,不想如此風致男人竟然身得了疾,雖可惜但更多的是敬佩,更加獵奇起男人身份:“殿下,他到底是何人?”
禹璟瑤但笑未語,何止一年未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