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璟瑤又想起方纔天子所說的“隋兒”,便是那位鎮南王世孫禹景隋了。鎮南王一脈源於太.祖胞兄,為表示靠近,鎮南王子嗣之排字都與皇子一樣。而從方纔來看禹景隋已經是娶了男妻,臨時性命無礙了。
“是……是是,老奴立即就去!”福海驚了一下回神立馬去拿藥箱,禹璟瑤已經半依在小塌上,福海忙半跪下去幫著禹璟瑤措置傷口,“殿下,真的不消去請太醫嗎?如果進了木刺那可如何是好。”
禹璟瑤壓抑著滿腔肝火回到昭安殿,這幅畫就像捅破了一層窗戶紙,將他壓抑的統統恨意都透露了出來!
“那還要如何!他們是如何做事的!”禹璟瑤火氣又被挑起,行動一大手背上方纔措置好的傷口又掙開,“既如此本殿將他們安排在晉遠侯府又何用?”
聽到這兒禹璟瑤就忍不住嗤笑:“她是瘋了嗎?儘白日做夢,老三那眼高於頂的,要不是我要了汐朝做伴讀,他能重視到晉遠侯府?不過就算如此,老三比來忙側重獲聖心,那裡另有工夫和我鬥法?”
說話間侍衛們抬著一用硃紅色布遮著的籠子過來,那籠子龐大,足足用了十名侍衛。待抬到戲台子下方的空位處,一侍衛上前將紅布掀來,兩隻體格均勻、邊幅凶悍的老虎便閃現在世人麵前,那兩隻老虎皆是白底黑紋,彷彿感遭到世人的視野,微微抬起家四肢著地昂開端顱便是一聲龐大的虎嘯聲!
在李氏以為中,慕汐朝不過是仗著美色才獲得二皇子寵幸,說白了還是一個孌寵,之前她為了扳倒慕汐朝還藉此和晉遠侯隱晦提了一次,那裡想到晉遠侯不但不信,還將她大聲嗬叱一番,警告她不答應瞎扯,不然就休了她!
“站住!”
福海大驚:“殿下您這是做甚麼?主子去傳太醫!”
“我問汐朝如何了?”禹璟瑤漫不經心的瞧了瞧手,又叮嚀道,“不消請太醫,略微措置下就行,彆張揚。”
李氏現在在府內愈發難過,晉遠侯不寵嬖、老夫人因前事也與李氏有了嫌隙,而兒子呢?小的阿誰先不談,大的阿誰卻越來不像話!
“公子……公子”福海咬了咬牙,很有些豁出去的意義,“公子手中見紅了……”
福海到嘴邊的話一窒,禹璟瑤沉聲問道:“性命可有礙?”
天子興趣高,眾卿天然也跟著擁戴,一和鎮南王平輩的老王爺道:“三哥還是如此神勇啊!”
福海愣是不知從何提及了,他覺得他家殿下會為二公子為何殺人,或者殺的人是誰?誰想他殿下甚麼都不問,隻問有冇有及時善後!福海不得不再次感慨他家殿下真是對二公子寵嬖到了極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