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他便去吏部,吏部坐落在東街一間四合院中,分門彆類設有十幾個衙署,他無人舉薦,天然見不到真正掌權的三品以上要員,就先找到存放述職文牒的檔房,抓住一個九品小吏扣問停頓。
“彆去。”韋映雪趕快勸住他,“你就算去了也冇用的,有我二叔護著她,我二叔現在入了內閣,現在連我爹都要敬著他。”
宋拓感喟,非常挫敗隧道:“婚喪嫁娶哪有你想的那般簡樸,須得侯府有人籌劃,我母親不管事,祖母也不鬆口,令我非常被動。我那日白手前來,你父親便活力了,我本想接你歸去,厚著臉皮提了,你父親不但未承諾,還將我罵了出去……”
“何況她是出嫁女,就算行動不當,我爹怎好因婆家事懲戒她?”
這兩個字就像兩記重錘砸在她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