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開口！”老夫人霸道地打斷艾媽媽，斥責道：“你莫給我東拉西扯的講事理，我隻曉得，本日這賤婦敢在我頭上拉屎，藉著探病的名義，卻用心氣我，是盼著我被氣死，我毫不會叫她好過！”

“是。”艾媽媽無法，“奴婢這就去。”

現在看來，是她太天真了。

“就說我叫老夫人打了，頓時快嚥氣了，叫他立即返來給我收屍！”

“住嘴！你這個老刁奴，又想從中做好人，本日我非打她不成，你如果辦不成便滾蛋。滿月！你去！”老夫人丁不擇言起來。

“這……”艾媽媽看看李氏，又看看老夫人，滿臉難堪，“老夫人您息怒，都是嫡親，何必如此……”

“你這賤婦，當我侯府是你到處撒潑的處所嗎？我那豹子陶塑好端端置於格子上，你卻給我砸個稀巴爛，你如此無禮不孝，怎配的上我侄兒承忠！我本日便代他好好經驗經驗你這個賤婦！”

“艾媽媽，你速速去艾府上，把承忠給我叫過來，我本日定要叫我侄兒休妻。”

李氏硬氣隧道：“無需您趕，我自會拜彆！”

又伸手握了老夫人的手腕，沉聲道：“祖母，您還是適可而止吧，再打下去就不是經驗了。且氣大了傷身，萬一激發了卒中，得不償失。”

李氏氣得頭暈目炫，扶著身側八寶閣才堪堪站穩，餘光又瞧見此中一個格子裡，公開擺放著一個豹子陶塑，豹尾粗且長，李氏一時打動，一把執起豹子陶塑砸在地上。

弦月立即上前幫手按著李氏，滿月扇的更重了，每一下都掄圓了胳膊狠狠打在李氏臉上，等二十個大巴掌打完，李氏的臉高高的腫了起來，已辯不清本來的臉型，口中鮮血直流。

“老夫人！”李氏哭喊道：“我是承忠正妻，非你侯府下人，您怎能如此欺辱我？”

李氏氣咻咻回府，艾承忠還未下衙，李氏命婆子去衙門喊他返來。

“嘩啦”一聲碎響，伴著李氏鋒利的聲音：“是，我是小輩，姑母不聽我的勸我也料得了！可您就不怕引得下頭的宋家老祖宗大怒，不怕身後遭先人抱怨，將您從宋家逐出去變成遊魂野鬼嗎？”

“不必了！侯府的東西我享用不起，侯府的門我也長生不再踏入！”

“好你個大膽的李氏！我非親身抽爛你的嘴不成！”老夫人驚怒，邁腿從床高低來，要趿拉鞋起家，竟是要親手打李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