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了!你這個妒婦,多年來你好處占儘,卻還不肯滿足!”他痛斥道:“我整日陪你和遠哥兒用飯?那峰哥兒呢?你將我的嫡子峰哥置於何地?你也太無私了!韋映璿,這七年我給你的麵子已經夠多了!你占了七年的主母名分,還要如何?賒來的福報必遭反噬,我不想再與你多說廢話,你實在不甘心,就和離回府吧!”
氣惱道:“我不過是口誤罷了!算了,何必與你做這些無謂口舌之爭,自本日起,我要搬出翠雍居!”
貳心底浮起一絲奧妙的心虛,但被他敏捷埋冇了。
冇成想卻被他劈臉蓋臉地砸過來一句:“韋映璿,我本日非搬不成,你休想禁止我!”
“和離?”韋映璿淡淡地笑了,她目光非常竭誠地看著宋拓說:“我與姐姐七年未見,好輕易在侯府團聚,我還未曾好都雅護姐姐,讓姐姐過上舒心日子,更未曾見證姐姐和侯爺的伉儷情深,又怎能放心和離出府呢?侯爺這麼說但是嫌棄我了?如果如此,侯爺大可去跟祖母、母親籌議休妻一事,若兩位長輩承諾,我做下堂婦也無話可說。”
苦口婆心腸道:“我明白你對姐姐的一片心,我也諒解你要賠償姐姐,但我始終是你的正妻,你不肯整日和我待在一起我不強求,可你也不必把東西都搬走,一個月總要過來那麼一次陪陪我和遠哥兒,哪怕隻是一起吃個晚餐,閒話幾句。或者……哪怕兩個月來一次,總好過你完整搬走,這麼做讓府裡下人如何看我?傳出去我另有何麵子?你這麼做便是把我的臉放在地上踩,叫我如安在府裡安身,如何放心做好這個主母?”
她非常漂亮地說:“好啊,我這就讓管事媽媽帶人過來拾掇侯爺的金飾,直接把東西打包運到姐姐那兒便是。”
他臉上閃現出羞惱,戾氣實足地低吼道:“韋映璿,我自會搬走的,不勞你安排,我隻是未想到,三年不見你竟變成如此故作姿勢之人,我心平氣和與你參議,你又何必裝腔作勢?”
她聽聞他如此大動兵戈,還覺得本身那裡做錯了,又急又委曲,帶著病體倉促趕來解釋。
“現在是申時末端,侯爺若無其他事的話,我便去安排了,再遲些,到了酉時便要擔擱我用晚餐了。”
宋拓錯愕地看著她,卻冇在她臉上看到任何負氣和不甘,她輕描淡寫的模樣,彷彿要搬走的是隻阿貓阿狗。
莫說是平妻,便是侯爺今後想要納妾,我身為正妻亦會歡歡樂喜的籌措。
這還不是最殘暴的,在他們拜堂洞房後,次日一大早宋拓便氣勢洶洶帶著幾個下人來到翠雍居,揚言要搬走本身統統的東西,永久搬離翠雍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