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師父並不焦急,隻讓大曾媽回想回想。
就聞聲“嘎巴嘎巴”的幾聲脆響,本身左手的幾個手指頭,竟然全被右手掰折了。
攔都攔不住!
你本身心機暴虐,還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
他說那天他看得很清楚,阿誰紙人的脖子上圈了硃砂。
十指連心啊……
我們到曾家的時候,大曾媽正疼的死去活來呢。
曾家人又送到縣城,好不輕易將幾根手指接上,打了石膏。
但是就在淩晨兩三點的時候,大曾媽在一陣劇痛中醒來。
要麼死,要麼生不如死。
師父這一問,大曾媽方纔就疼的猙獰的臉,現在顯得更痛苦了。
當時去村裡的診所開了點兒阿司匹林吃,完後就冇再管它了。
但大曾媽年紀大了,血糖血脂高一些,也會呈現手指發麻的症狀。
偶然候耳朵邊還能聞聲骨頭斷裂的那種嘎巴嘎巴的聲音!
她是從舊社會活過來的人,死孩子見的多了。
她一看連最後一根拯救稻草都冇了,這才服了軟。
一邊哭一邊吼怒,說孩子我把命賠給你,你饒了我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