凜冽的戾氣消逝殆儘,現在的蒼崇看起來又是文雅又是薄情。“既然你可覺得了留下來如許做,那麼……舒笑兒,我就成全你。”
錦墨皺了皺眉心,非常嫌棄的看著她說道:“仆人,這個女人彷彿是想把這裡拆了。”
蟒蛇蛻皮是為了適應季候而產生的一種自我庇護征象,但是要再一次換一張臉,那疼痛也絕對不亞於抽筋扒皮。
瘋了?舒笑兒悄無聲氣地瞥了眼還在瞪眼著本身的花麗。黑而敞亮的雙眸裡,閃著讓彆人都看不懂的光芒。
她那麼動情動心的一番話,在他那邊就成了一齣戲碼。
舒笑兒的身子怔了下,如果說先前是她用了苦肉計,詭計讓蒼崇心軟。那麼這個男人現在的這句話,的確就是將她逼到了絕壁。
彷彿是看出來了蒼崇此時內心的設法,舒笑兒臉上的笑容更加淡然和婉起來。毫不在乎地用手背擦去嘴角還殘留著的血跡,她挺了挺身板,柔聲說道:“將軍,我曉得換臉帶來的痛苦和折磨是甚麼樣的。但是,隻要您肯給笑兒一個機遇。再痛再苦,笑兒都情願去做。”
她是冇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會為了留下來,做出這麼侵害本身的事情。特彆是在瞥見舒笑兒滿臉鮮血時候的模樣,花麗的眼中還是出來一抹極其討厭的不忍。
因為痛苦,現在的舒笑兒完整也顧不上甚麼形象了。
花麗的話還冇有說完,坐在沙發上的蒼崇就朝她擺了擺手。
世人不是常說,女人狠起心來都比男人還要狠上很多嗎?更何況她舒笑兒還是一隻妖。
“哪怕是做您的仆人,哪怕是您讓笑兒不得近您身半步。隻要將軍您情願給笑兒一個安身之所,那麼……笑兒就已經滿足了。”
她承認本身是因為獲得了蒼崇的魔氣,纔會用短短幾年的工夫就變幻成了人形。她也承認她本身這一步,走的極其冒險。
做還是不做?
找了個舒暢姿式,蒼崇交疊雙腿後,拍了拍身邊的長沙發。“既然舒笑兒蜜斯想要給我們演一出變臉的戲碼,我感覺在如何樣,我們也得本本分分的做一回觀眾。”
也不曉得是因為甚麼啟事,在聽完這些話後的蒼崇,俄然在心底很想給舒笑兒的這一次演出,抬手鼓個掌。
不動聲色地深吸了口氣,舒笑兒安靜無償的看著蒼崇說道:“將軍,是不是隻要我做到了我說過的事情。您就會承諾笑兒的要求?”
意興闌珊的看了眼咬唇不語的舒笑兒,蒼崇揚唇,對站在一旁的錦墨和花麗說道:“你們也彆站在那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