窺一斑而知全貌,若冰是那種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女孩。
我抬手指著她,聲音宏亮道:“把你的小手從若冰的……身上移開!”想說屁股來著,但踟躇了下換了個詞。
“呃……”
固然平時對於窮凶極惡的暴徒時,若冰表示得非常果斷,但那畢竟是人,在幽靈這類陰邪的東西麵前,她不過是一個純真的小丫頭,統統脆弱的一麵都會閃現出來。
這類美事豈能錯過,我連推讓都省了,直接鏗鏘有力地承諾,口水都要流出來了。
我坐在沙發上,她去倒了一杯橙汁,倒是比我這個客人還稍顯拘束:“屋子有點侷促,也有點粗陋,跟你和雪兒租住的那座小樓冇法比,見笑了。”
聽到這話我的心開端了加快跳動,‘咚咚咚’地捶打著胸口,強忍著內心的衝動點點頭,裝出平靜的模樣:“還真是呢,再過四個小時天就亮了,在沙發上拚集一會也行。”
眼神忐忑地望著我,摸乾脆地扣問起來:“剛纔摸我的是……是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