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――”
兩人翻了幾圈撞到牆根才停下,不過仍舊對峙不下,我非常想要毀掉人偶,他卻一門`心機籌算奪歸去,誰也不讓誰,更不會等閒放棄。
“你是不會贏的!”風衣男人打斷了我的話語,顯得非常自傲,或者說自大。
桌子上的小雅爬了下來,衝我輕聲安撫道:“彆急,或許若冰姐隻是出去了。”
我固然大要上波瀾不驚,但內心卻七上八下,不曉得風衣男人這一掌砍得重不重,會不會留下後遺症。
耗了幾分鐘,胳膊正有點酸楚快支撐不住的時候,風衣男人的脖頸俄然被砍了一刀,頭顱回聲掉了下來,在地上轉動了半米多遠。
全數拔出後,這丫頭呼啦一下坐起來,一把將我死死抱住,聲音有些哽咽:“感謝你,如果再不來的話,我就真像那些被害的單身女性一樣,被一刀一刀地割死啦,嗚嗚,嗚嗚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