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丫頭拆開三個字,拉長調子唸了起來,隻兩個字就戛然開口,彷彿一下子明白了過來,上前開端對我拳打腳踢。
說實話,內心還是對她有點不放心,不管如何,本身這個引蛇出洞的體例,多多極少有些冒險。
是一個法製節目,議論的內容是京源比來接連呈現的,單身女性連環凶殺案,內裡的記者是前兩次采訪雪兒的阿誰女人。
但雪兒天生就不是一個樸素的人,即便是不畫一點妝,在人群中,也都是靚麗的一道風景,屬於那種淡妝濃抹總適宜的美女,這點倒不得不承認。
給人的感受非常陰沉,彷彿透著一股殺氣,固然穿的不是風衣,但第六感奉告我,他就是風衣男人。
躺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,心不在焉,好半天了,也不曉得上麵的男男女女說的是啥,演的是甚麼劇情,隻記得最後一個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。
“呃……這個……”我退了兩步,忙轉移話題,“現在時候不早了,你是不是該從速換上衣服上街了?”
看了一會,內心愈發氛圍,籌算關掉,但此時節目裡又播放起一段屍身現場的視頻,內裡的一個快鏡頭吸引了我的重視,並不是死者,也並不是若冰,而是護士小玉!
我裝出一副不知所言的模樣:“甚麼跟甚麼呀?我隻是感覺你最後三個字對我的描述非常精準――不符合實際的胡想罷了,如何就肮臟不堪了呢?”
蹊蹺的是,在她的身後,站著一個男人,身上穿戴玄色活動服,頭上戴著鴨舌帽,下半個臉還用口罩諱飾著。
“地痞,返來再找你算賬!”這丫頭也不讓我躲避了,背過身去直接脫掉寢衣,暴露豐腴的後背和渾翹的雙臀,以及一雙苗條白淨的大腿,美不堪收,儘收眼底。
冇想到,這傢夥竟然也在現場,並且間隔小玉如此近!
“嗬嗬,嗬嗬……”聽到雪兒說這句話,我浮想連翩起來,忍禁不由。
我儘量忍住笑聲,搖點頭:“冇甚麼,隻是感覺你方纔那句話的最後三個字,比較有內涵罷了,嗬嗬,嗬嗬……”
她在不斷數落著差人的無能,特彆是作為專案組賣力人的若冰,幾次將其回絕采訪的鏡頭拋出來,並且給了大寫。
我嘿嘿一笑:“冇看夠,越看越感覺賞心好看!”
“做你的白日夢!”
可不是嘛,如果是平常罪犯,也不會連續砍殺了五個單生女性,仍舊清閒法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