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奶奶抬手打斷了我的話語,從腰後取出一根一尺半擺佈長的‘木棍’,舉到我麵前,“把它留在身邊,關頭時候,會用得著!”
這丫頭鎮靜地迴應了幾個字,但彷彿俄然想起甚麼,立馬又改了口,“是一個做傢俱買賣的,以是我對木頭比較體味,‘家有烏木半方,賽過財寶一箱’。”
爬登陸後,風和雨都小了很多,雷聲和電閃也隻在遠處的天涯麋集呈現,看來很快就要雨過晴和了……
我獵奇地扣問起姨奶奶先前的題目:“您如何來了?又是如何曉得我在老運河這兒的?”
“好了好了,您彆唉聲感喟了,今後我每週都打一次電話,如許總能夠了吧!”我對她安慰了句,隨即詰問道,“對了,您還冇有答覆我剛纔的題目呢,究竟是如何曉得我在這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