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車子駛遠了,我不由感到一陣失落。
“啊!嚇死我啦。”曲惠的神采一下子變得慘白,她孔殷地說:“詩文,必須跟我歸去,我不能讓你呆在這兒送命。”
“表叔,您不要命了?”曲惠說。
“哦。”我趕緊接過紙包,揣進了口袋。
“她是我鐵哥兒們的老婆。”我解釋道。
“哎呀!我差點忘了一件大事。”曲惠大驚小怪地叫道。
“章哥,您的客人還等著那,您快去吧。”小孀婦催促道。
“食人蟲?!”我嚇了一跳,惶恐地問:“是專門吃人的蟲子嗎?”
“章哥,剛纔車上的女人是誰呀?”小孀婦俄然問。
“好。”老徐頭猜疑地瞅了瞅小孀婦。
“好,我把腳底抹上油,隨時籌辦開溜。”我嘻笑著說。實在,我的笑是裝出來的,驚駭已經填滿了我的內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