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爺點點頭,站起來,走進了裡屋。
“那就好。”蛤蟆鏡見我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,他才略微放了點心。
明顯,我這一次登門,徐大爺對我客氣多了。或許,他已經看出來,我對古玩很在行。
“徐大爺,您就喊我小章吧。我呢,大學畢業冇幾年,對古玩嘛,曉得一點點。”我謙善地說:“在這方麵,我還很多向您學習呢。”
“小章呀,你明天想做多大的買賣。”徐大爺問。
“你真有掌控?”蛤蟆鏡詰問道。
“老古呀,你看我的眼色行事。”我交代道。
“章老弟呀,跟這個故鄉夥做買賣,我們是不是嫩了點?”蛤蟆鏡擔憂地說。
“我如果冇有金剛鑽,就不敢攬瓷器活。我說了,一百萬以下的古玩,我不會看走眼的。”我自傲地說。
“我這內心七上八下的,不曉得是咋回事。”蛤蟆鏡說。
“曲惠,劉雄出差還冇返來嗎?”我問。
“哦,本來如此呀。詩文,你考古時可得重視安然呀,你如果出了事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曲惠悲切地說。
蛤蟆鏡開著小皮卡,二非常鐘就趕到了徐家灣。
“客戶倒是有一些,隻是不曉得您手裡的貨咋樣?”我反問道。
我謹慎翻開紙盒,一看,竟然是一隻人形瓷器油燈,它高五十厘米,燈碗成淺盤形,燈座塑成一巨人形象,人的眼、鼻都描畫得栩栩如生,口部刻成方形孔,胸前抱一隻大老鼠,人的肩、手和腿上均攀爬著很多小老鼠。後背釉下刻有“吉利”二字。
“啊!”我吃了一驚。本來,老徐頭家也家傳盜墓呀,怪不得他當停屍房守門人呢。
“徐家灣?是雙人徐的徐嗎?”曲惠問。
“二十萬吧。”我答覆。
“我奉告你:昨晚,盜墓賊搶在我們前麵去掘墓,被毒氣熏死了兩小我,明天,警方來封閉了現場,以是,我們隻幸虧家歇息了。”
我內心一陣欣喜。因為,我的導師曾對我說過:“有些大客戶手裡捏著上億的資金,就是找不到好貨。”
“我初來乍到,兩眼一爭光,到哪兒去找經血呀。”我重重歎了一口氣,用心讓曲惠聞聲。
“有客戶,就有貨。有啥樣的客戶,就有啥樣的貨。”徐大爺幽幽地說。
“我老了,目禿頂不可啦。”徐大爺在桌子腿上敲敲旱菸鍋子,又裝了一鍋子菸絲,滋滋有味地吸了一大口。然後,瞅著我問:“你手裡的客戶多嗎?”
“哦,我曉得了。如果你表叔在徐家灣另有親戚,那買古玩就輕易多了。”我心想:如果能藉助於老徐頭的親戚,就能淘到更便宜的古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