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翠花,我奉告你:若你堂妹到你家來過夜的話,等她洗了臉,褪了妝,你偷偷給她照一張相。然後,再和你的相片比較一下,就一目瞭然了。到時候,你就曉得本身纔是大美女了。”我笑嘻嘻地說。
我搖點頭,伸出大姆指說:“我這個指頭有點疼。”
“章哥,您倆如何會晤不了麵呢?莫非她出國了?或者是被家裡囚禁了?還是她犯了法,被抓進監獄了?”小孀婦連珠炮似地問。
“經血?就是女人的大阿姨吧?”小孀婦問。
小孀婦一溜煙地跑了,望著小孀婦的背影,我心想:幸虧有這個小孀婦,不然,這經血真冇處所弄。以我的薄臉皮,絕對不會開口找陌生女人要經血。
“你…你乾嗎?”我惶恐失措地問。
“翠花,我不是對你堂妹感興趣,是對古玩感興趣。你曉得,我是搞考古的,整天跟古玩打交道。或許在古玩上,我和你堂妹能夠合作呢。”我一本端莊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