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哥,您倆如何會晤不了麵呢?莫非她出國了?或者是被家裡囚禁了?還是她犯了法,被抓進監獄了?”小孀婦連珠炮似地問。
“指頭咋啦?”小孀婦把眼睛靠近我的大姆指,瞅了瞅說:“有點紅腫,是不是被啥東西砸著了?”
“章老弟呀,我剛纔出去了一趟,發明小孀婦正在哭,她哭個啥呀?”蛤蟆鏡心虛地問。
小孀婦拿眼睛橫著我,不悅地說:“章哥,您就是老鼠膽量,這也怕,那也怕,哪兒有那麼多怕的。唉!我要不是怕把您的膽量嚇破了,就在這兒脫褲子。算了,我歸去了,您等著,要不了非常鐘就給您送來。”
小孀婦一溜煙地跑了,望著小孀婦的背影,我心想:幸虧有這個小孀婦,不然,這經血真冇處所弄。以我的薄臉皮,絕對不會開口找陌生女人要經血。
“翠花,我曉得你是一個好女人,我對你說實話吧,我已經有一個女朋友了,但是,我倆因為某種啟事,現在還見不了麵。”我幽幽地說。
“真的,我不信賴。”小孀婦一臉的欣喜。
我心想:如果對小孀婦實話實說,恐怕會嚇著她的,最好還是撒個謊。因而,我搖點頭,痛苦地說:“我這個大姆指得了一種怪病,擦甚麼藥都不管用,隻要擦一種東西,才氣治好。”
小孀婦欣喜地說:“章哥,您的運氣真好,可巧了,我的大阿姨今早纔來,真趕趟呀。”
“對,剛按摩完,才走。”我答覆。
難怪蛤蟆鏡一眼就看中了小孀婦,不吝低聲下氣地要求她。
我點了點頭。
“章哥,您不是需求經血嗎?我頓時給您呀。”小孀婦說。
“翠花,不是我膽量小,是謹慎點好呀。”我勸說道:“翠花,你回家去把阿誰換下來,用報紙包上,給我送來。”
“我有。那您說,是啥東西,我頓時給您。”小孀婦跺了一下腳,焦心腸說:“章哥,瞧您這吞吞吐吐的勁兒,快把我急死啦。”
“你產業然有啦,說精確點,應當是你有。”我瞅著小孀婦說。
“翠花,既然你這麼說,那我就冇顧慮了。我奉告你:我這個大姆指,隻能塗抹女人的經血才管用。”
“啥寶貝東西呀?既然家家都有,那也不是甚麼奇怪物了。章哥,您說,我家有冇有?如果有,我頓時給您拿來。”小孀婦豪放地說。
“翠花呀,這事呀,一時半會說不清楚,今後偶然候我再詳細奉告你吧。”我曉得,如果把苗絲雨的事情說給小孀婦聽,她不但不會信賴,還會以為我是神經病。是啊,一個大活人,竟然愛上了一個死人,對誰說,誰也不會信賴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