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堂妹呀,從小就好吃懶做,她爹媽為了扶養她讀書,家裡東西都賣光了,連承包的地盤都租出去了。可她呢,一點也不心疼爹媽。贏利後,一點錢也不寄返來,逢年過節也不返來看望一下爹媽。村裡人都說:論起不孝敬,她排第一。您說:象她如許的女人,誰娶了誰能不不利嗎?”
“我堂妹呀,眼界確切高得很。她剛從職高畢業時,說是要找一個城裡人。厥後,又說要找一個豪財主。”小孀婦撇撇嘴。
“是啊。我們四周有個村莊,叫徐家灣,那兒的人間世代代乾盜墓的活動。以是,常常會有人出售盜來的古玩。”小孀婦說。
“好了。”我從地上站了起來,然後,把小孀婦拉了起來。
“來往呀。我堂妹隔三差五會給我打一個電話,要麼就勸我嫁人,說憑我的長相,還能嫁一個有錢人呢。要麼,就是讓我給她探聽,誰家裡有古玩要賣。”小孀婦說。
無頭男屍是個色鬼,見著個標緻女人就想上。
我和小孀婦各磕了三個頭。
“你堂妹要買古玩?”我獵奇地問。
“那就並排跪吧。”小孀婦撲嗵一下跪在了報紙上,她仰起臉催促我:“章哥,您咋還不跪呀。”
“章哥,您真無能,甚麼都懂。剛纔,我倆給關公老爺叩首,算是磕對了。”小孀婦樂嗬嗬地說。
一個保安,一個模特,即便相互不熟諳,恐怕也見過麵吧。
如果小孀婦的堂妹在《大中華》打扮貿易個人乾了兩、三年,那麼,無頭男屍就有能夠熟諳她。
“章哥,我有個堂妹,職高畢業後,一向在城裡打工,混得很不錯呢。現在,她在《大中華》打扮貿易個人當模特兒。”小孀婦顯擺道。
“章哥,我隻上過初中,文明不高,您彆笑話我嘛。”小孀婦一扭身子,不美意義地說。
“你堂妹跟你來往嗎?”我又問道。我心想:小孀婦堂妹這條線索要牽起來,說不定對破案有幫忙。
我接過手機一看,猛地一驚。照片上的這個女人,既妖豔,又標緻,不過,給人一種“狐狸精”的感受。我從這個女人的眉眼裡,看到了幾絲滑頭,另有幾絲騷騷的意味。
“咋磕對了?”我笑著問。
“早兩年,我傳聞堂妹談了一個男朋友,但她從冇把這個男朋友帶返來過。再厥後,又傳聞她攀上了一個高官,不過,也冇帶返來過。村莊裡的人都說我堂妹是水性楊花,談一個甩一個。”小孀婦不屑地說:“象我堂妹如許的女人,誰找了她誰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