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是誰?!”蛤蟆鏡惶恐地問。
我聽得出來,屋裡的男人固然話說得短長,但聲音壓得很低,明顯,男人不但願轟動了左鄰右舍。
“老子明天要打死你!”屋裡的男人叫道。
小孀婦家三間房,中間是堂屋,西頭住著小孀婦的公婆,東頭住著小孀婦。現在,蛤蟆鏡就蹲在小孀婦的窗戶下。
“老古,你精力頭真足呀。”我瞅了一眼蛤蟆鏡,心想:你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吧,隻怕是在隔壁的小孀婦。
“你是誰呀?”小孀婦好象被敲窗聲驚醒了,她在屋裡問道。
“你龜兒子還想逃竄呀,我奉告你: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。”屋裡的男人經驗道。
“翠花,客人又冇睡在你屋裡,怕個啥?我偷偷從窗戶裡爬出去,神不知鬼不覺的,等會兒咱倆談完工作,我再從窗戶裡爬出來。”蛤蟆鏡死皮賴臉地說。
“翠花!翠花!”蛤蟆鏡邊敲邊喊。
“是我。”蛤蟆鏡答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