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瞞你甚麼呢?”我兩手一攤,辯白道:“淩晨,徐副館長給我交了底,估計就是一個土財主的墓。我們一到,我就和你一起去探了墓,環境你都很清楚嘛。”
我站起來扭了扭腰,欣喜地答覆:“好多了,現在一點也不疼了。”
我悄悄想:剛纔,我給小孀婦出了個點子,讓她整治一下蛤蟆鏡,不曉得這個蛤蟆鏡會不會上這個鉤。
“你咋越說越邪了,小孀婦給我治病,她是大夫,我是病人,就這麼簡樸的乾係,你說:我能有甚麼反應?”我不悅地答覆。
“章老弟,小孀婦剛纔騎到你的身上,我看著真眼紅呀。說句內心話,我都悔怨冇裝腰疼,也嚐嚐讓小孀婦騎身的豔福。”蛤蟆鏡嘖嘖嘴,低頭瞅了一眼我的胯部,問:“你那兒莫非一點冇反應?”
“章老弟,小孀婦合你的情意吧?”蛤蟆鏡話中有話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