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我對“下輩子”是不抱期望的。因為,我這輩子做了一些“好事”,天曉得下輩子能不能托生人。
“劉雄,在你的眼裡是小事一樁,但在我這裡就是一樁天大的事兒呀。”我感激地說。
婚禮那天,瘦猴當了我的伴郎,劉小惠當了伴娘。
老羽士用儘最後一點力量,喊了一聲:“孫子!”就嚥了氣。
“徒弟,您病了嗎?”我焦心腸問。
“章詩文,你說話可要算話呀,彆下輩子我找到你,你又不賴帳了。”曲惠愁悶地說。
“好的。”我應允了。
“爺爺!”我叫了一聲,撲在老羽士的身上,痛哭起來。
劉雄見我和曲惠談天,他跑了過來。喜滋滋地說:“章詩文,你真不簡樸呀,硬是把一個死人弄活了,要不是我親眼所見,打死也不會信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