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,明智的力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,一個聲音在我心底迴旋著:“章詩文,曲惠是你鐵哥兒們的老婆呀,你跟她這輩子隻能做好朋友。”
“詩文,你喊誰?”曲惠一把推開我,憤怒地指責道:“你也太不象話了吧,懷裡抱著我,嘴上卻喊著阿誰死鬼的名子。”
我暗自想:冇想到把苗絲雨搬出來,竟然這麼見效。想必今後今後,曲惠不敢超出最後的“防地”了。隻要不超出最後的“防地”,我就不會愧對鐵哥兒們劉雄,也不會揹負著道義上的怒斥了。
“真的?!”曲惠朝房門口望瞭望。
是啊,曲惠已經是名花有主了,固然我倆仍然相愛著,但必定這類愛是見不得陽光的。
“詩文,你說:咱倆親熱,苗絲雨不會有定見吧。”曲惠擔憂地說。
曲惠的眼睛很大,也很有神。上初中時,我就是被她的大眼睛所吸引,才熱戀上她的。此時,曲惠的媚眼不由讓我心猿意馬了。
“我如何會騙你呢,她要冇來,冇說那些話,我能喊她的名子嗎?”我信誓旦旦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