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叔,我倆覺得您喝醉了,以是,不敢走。現在您醒了,我倆也該走了。”曲惠說完,伸了一個懶腰,說:“我也困了。”
一頃刻,命根子就長在了本來的處所。
“劉雄胡說八道,他曉得個啥,你彆聽他瞎咧咧。”曲惠不悅地說。
“你向我包管:決反麵曲惠有一腿。”無頭男屍氣勢洶洶地號令道。
“行了,你的命根子已經複原了,我給你的忙也幫完了。老哥,後會有期!”說完,我把冷櫃推了出來。
“真噁心!”我低聲罵了一句。
“表叔,您的酒量不可嘛,才三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。”曲惠用心嘲笑道。
“你…你小子就不讓我再活動一下呀。”無頭男屍要求道。
公然,老徐頭翻了個身,坐了起來。他瞅著我倆,問:“我睡著了?”
“你…你活動到我的胯裡去了,過分度了吧。如果把我的命根子捏壞了,豈不是讓我斷子絕孫呀。”我肝火沖沖地說。
“我真想把你的命根子也卸下來,不然,我很擔憂它禍害了曲惠,壞了我破案的大事。”無頭男屍陰陰地說。
我見老徐頭睡得香,就說:“曲惠,你坐到我的腿上來。”
“我…我包管,包管……”我感覺下身一陣撕心裂肺地疼痛,好象命根子即將被無頭男屍擰下來了。
說實話,我也搞不清他究竟是跟我開打趣,還是來真格的。不管如何說,人與鬼的相同老是差那麼一把火。
“曲惠,我聽劉雄說:你表叔得了陽萎,以是,才畢生未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