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倆走吧。”老徐頭揮揮手。
洗完碗,我對曲惠說:“咱倆走吧,看老徐頭這個模樣,隻怕要一覺睡到天亮了。”
“你…你活動到我的胯裡去了,過分度了吧。如果把我的命根子捏壞了,豈不是讓我斷子絕孫呀。”我肝火沖沖地說。
“真噁心!”我低聲罵了一句。
公然,老徐頭翻了個身,坐了起來。他瞅著我倆,問:“我睡著了?”
“這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,說實話,我隻用了一半的量,如果冇喝酒,最多1、兩個小時就能醒。不過,你表叔喝了酒,加上昨晚能夠冇睡好,以是,纔會睡得這麼香。不信,你摸摸他的脈搏就曉得了,必然跳得很普通。”
“你…你小子就不讓我再活動一下呀。”無頭男屍要求道。
我嘻笑著說:“可惜你表叔現在顧不上咱倆了,現在他呀,隻怕正跟玉輪中的嫦娥共度良宵呢。”
老徐頭小聲問:“劉雄出差去了吧?”
“老弟,多謝啊!你千萬彆生我的氣,下次,我開打趣時,必然重視點分寸。”無頭男屍感激地說。
聽了老徐頭的話,我嚇了一跳,心想:今晚是咋啦,一會兒被惡鬼警告,一會兒被老徐頭威脅,都是一個意義:不準跟曲惠有一腿。
“我…我包管,包管……”我感覺下身一陣撕心裂肺地疼痛,好象命根子即將被無頭男屍擰下來了。
“嘻嘻…是嗎。或許是力量大了點,對不起了,老弟。”無頭男屍嘻皮笑容地說。
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我俄然想起了拿在手裡的金符,心想:孃的,我咋把這個尚方寶劍忘到腦後了。我用儘最後一點力量,啪地一下把金符又重新貼在無頭男屍的胸口上。
一頃刻,命根子就長在了本來的處所。
“劉雄胡說八道,他曉得個啥,你彆聽他瞎咧咧。”曲惠不悅地說。
曲惠擔憂地問:“詩文,你的蒙汗藥冇下過量吧?”
我見老徐頭睡得香,就說:“曲惠,你坐到我的腿上來。”
“老弟,我隻是跟你開個打趣嘛,彆當真。我如果然想讓你斷子絕孫,一下子就把你的蛋蛋捏碎了。”無頭男屍嘻嘻一笑。
我把停屍房的門鎖好,回到值班室一看,老徐頭正睡得天昏地暗,阿誰呼嚕打得震天響,就象小馬達在轟鳴。
曲惠瞅了瞅老徐頭,說:“我表叔見我坐在你的腿上,必然會不對勁了,說不定又會罵你一通。”
曲惠從我腿上跳了下來,對我做了個噓的手勢,小聲說:“表叔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