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惠撇撇嘴,說:“都六月的天了,水早就不冷了。”
“詩文,我不放心,今晚,我就在這兒陪著表叔。”曲惠說。
公然,老徐頭翻了個身,坐了起來。他瞅著我倆,問:“我睡著了?”
“我…我包管,包管……”我感覺下身一陣撕心裂肺地疼痛,好象命根子即將被無頭男屍擰下來了。
“你倆走吧。”老徐頭揮揮手。
曲惠正籌辦洗碗,我忙跑疇昔攔住她,說:“我來洗吧,你大阿姨來了,不能見冷水的。”
“這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,說實話,我隻用了一半的量,如果冇喝酒,最多1、兩個小時就能醒。不過,你表叔喝了酒,加上昨晚能夠冇睡好,以是,纔會睡得這麼香。不信,你摸摸他的脈搏就曉得了,必然跳得很普通。”
“你向我包管:決反麵曲惠有一腿。”無頭男屍氣勢洶洶地號令道。
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我俄然想起了拿在手裡的金符,心想:孃的,我咋把這個尚方寶劍忘到腦後了。我用儘最後一點力量,啪地一下把金符又重新貼在無頭男屍的胸口上。
聽了老徐頭的話,我嚇了一跳,心想:今晚是咋啦,一會兒被惡鬼警告,一會兒被老徐頭威脅,都是一個意義:不準跟曲惠有一腿。
老徐頭小聲問:“劉雄出差去了吧?”
“曲惠,我聽劉雄說:你表叔得了陽萎,以是,才畢生未娶。”
“嘻嘻…是嗎。或許是力量大了點,對不起了,老弟。”無頭男屍嘻皮笑容地說。
“老子嚐嚐看好不好使。”無頭男屍撥弄了兩下命根子,隻見它垂垂硬了起來。
曲惠擔憂地問:“詩文,你的蒙汗藥冇下過量吧?”
“老弟,多謝啊!你千萬彆生我的氣,下次,我開打趣時,必然重視點分寸。”無頭男屍感激地說。
一頃刻,命根子就長在了本來的處所。
我嘻笑著說:“可惜你表叔現在顧不上咱倆了,現在他呀,隻怕正跟玉輪中的嫦娥共度良宵呢。”
“小子,你說啥?”無頭男屍俄然把手伸到我的胯裡,捏住了我的命根子。
合法我倆有一搭冇一搭地閒談時,俄然,老徐頭的鼾聲停止了。
說實話,我也搞不清他究竟是跟我開打趣,還是來真格的。不管如何說,人與鬼的相同老是差那麼一把火。
我倆剛走到門口,老徐頭俄然喊住我,說:“小子,你過來。”
“老弟,我隻是跟你開個打趣嘛,彆當真。我如果然想讓你斷子絕孫,一下子就把你的蛋蛋捏碎了。”無頭男屍嘻嘻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