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剪開,那就透露了咱倆的詭計狡計,你表叔非把鼻子氣歪不成。我倒無所謂,不跟你表叔再見麵就行了。你咋辦?總不能不認這個表叔了吧?”我說。
我想了想,對曲惠說:“隻要一個彆例了,那就是把你表叔的褲子脫了。”
我一咬牙,心想:老徐頭,對不起了,我要脫了你的褲子。我心想:如果老徐頭曉得我今晚脫了他的褲子,非要狂扁我一頓。
“曲惠,鑰匙是死的,但人是活的嘛。既然鑰匙解不下來,褲子脫不下來,那就把你表叔背到停屍房的大門口去嘛。”我對勁地說。
“孃的,真取不下來。”我恨恨地說。
“大了不得檢個討,賠個謹慎唄。過幾天,表叔氣消了,也就冇事了。”曲惠滿不在乎地說。
“對呀,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嘛。”曲惠笑著說:“詩文,還是你聰明。”
“曲惠,你…你菜炒得真不錯,都把…把我吃醉了。”老徐頭連話都說不連貫了,他腦袋一沾枕頭,就打起了呼嚕。